说实话,这个消息,比失明还要难以接受。 穆司爵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阿玄,继续在他的伤口上大把大把地撒盐:“回去如果有人问你,怎么受伤的?你可以说是因为嘴贱被我打的。如果你想复仇,我随时可以让你再掉一颗牙齿。”
“别瞎想。”穆司爵说,“康复后,你可以看一辈子日出。” 许佑宁还是有些惊魂未定:“真的吗?”
穆司爵察觉到许佑宁的沉默,看着她:“怎么了?” 如果说刚才是控制不住,那么现在,穆司爵就是不想控制自己。
穆司爵替许佑宁系上安全带,把一瓶矿泉水放到她手里。 最后,萧芸芸的语气十分悲愤,却又无能为力。
而他高明的地方在于,他夸自己的时候,可以直接得让人心服口服,也可以不动声色得令人无从反驳。 小家伙的手暖暖的,贴在许佑宁的脸颊上,许佑宁整颗心就这么软了一下。